士兵们也高兴,其一是拿到了双倍的饷银和为数更多的赏银,家人们可以过一个肥年,其二,看到那么多的士兵被提拔,一跃而成了军官,那么,为什么下一个不是自己呢?
从良看着一头白发,连胡子都白得晃眼的老将,满是无奈,老爷子,这是高级军官会议,您老这是闹那一出哦?
临到末了,李逍看着冯从义:“冯老将军,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,你是沙场老将,这也是说白了,上了战场都是你的部下,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?”
李逍拍手笑道:“果然是经验丰富的老将,我就没有想到这一点,这诸多事宜,武卫已经从头做了一遍,冯将军,莫非你能掐会算,知道朝廷还会再派骁卫出征?”
冯从义霍地站了起来,抱拳一揖,“四爷,末将有事请教!”
“司马仁丢了潭州,为什么不加以严惩,朝廷邸报之上居然还加以表彰?”
冯从义冷笑一声,“四爷你相信么?相信卢城边军畏敌如虎,弃关而逃,被敌追上,却又全员战死?”
李逍自然无可奈何,这一仗,他还得仰仗冯从义呢!
“从将军请看,如果卢城边军畏敌如虎,弃关而逃,为什么不逃向平江府,那里多山,地形复杂,不利敌骑冲杀奔驰,反而转向冯口,那里可是骑兵作战的天堂!”
“从将军请再看,冯口位置位于潭州左侧,如果卢城边军要逃,为什么不直接逃向潭州或者进入平江,冯口的敌军是从那里来的?如果是从玉门关,为什么敌骑不直奔潭州,截断司马仁的撤退的道路,全歼潭州兵于潭州城,反而要绕一个大圈子,去追已经被司马仁称之为吓破了胆的卢城边军?有这个必要么?这不是舍本逐末么?”冯从义厉声道:“蒙军将领阿斯兰,巴鲁图可都是与关大将军过过招的老将,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