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问渊点头道:“出了京兆,便一直有人暗地里跟着了”
从京兆就跟着了?钟岐云一怔,那不得什么事情都让谭元晋知道了?
说着钟岐云指着屋顶,“人都到了咱们头上了,那这话还要继续吗?不怕他听到?”
钟岐云记得那时候何敏清喝得半醉,摇头晃脑地分析着将来朝廷的变化,“......都说权势滔天的魏和朝是狼,谁又知道这谢问渊不是比那财狼更可怕的虎豹呢......”
但,钟岐云并不这般想......
凝视着眼前的人,钟岐云心头开口说道:“你对谭元晋似乎并不怎么瞧得上?”
话说到这里,钟岐云忽而就不愿再继续说下去了,他想起谢问渊杭州那所没甚么人气的宅院,想到传言里谢问渊与谢成将军不睦,想到何敏清口中的虎豹,想到......
撇开对视的眼,谢问渊站起身往烛台边走去,“你来找我应当不会只是为了提醒我这事儿吧?”
“当然不是,”
谢问渊不愿继续刚才的话题,钟岐云也不刨根问底,他确实还有事想和谢问渊商量,“本来昨夜我就想给你说道的,但是......”
将一个烛台点亮,谢问渊问道:“怒古韵?张枕风提及的僧伽商贾?”
说着,钟岐云也寻了火折子,走到另一处将烛台点着,等四处的烛火都亮了后,他才回到桌前坐下,将昨日还有今日得到的消息都予谢问渊简要的说了,对于近日江司承提及的那艘黑色大船,钟岐云细细描述了一番,问道:“谢兄可知晓,临近的国中可有哪个有这般能力造就这种船只?”
慎度的海寇船?
钟岐云见谢问渊这般,问道:“你这是怕慎度那边捣鬼?”
如今本来就是要送大晸的二皇子出使慎度,如果那艘黑船不是慎度的那倒还好,若真是慎度王那边故意派遣的船只......
“那上次从你手上逃走的海寇呢?你可有查到行踪?”
钟岐云一顿,下一刻咧嘴笑道:“哟呵!不得了,不得了,谢兄这是担心我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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