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以为今日正午一别,数月不得见的,现在谢问渊居然来寻他了,赶在离开前......
还有什么比这事更重要?
没有!
他恨不得立刻、马上、瞬间飞到船上!
杯子放下,钟岐云凝视着谢问渊,问道:“我晚时听闻大晸出使团明日一早便要返回京兆,问渊兄深夜到访,可是有什么要紧事?”
钟岐云一听怔了怔,随既咂了咂嘴,笑道:“你还真是有事才来啊?”
谢问渊低头喝了一口茶,“不然呢?”
“这番回京,我与魏和朝必定撕破面上的平和,魏和朝权势太大,声誉过隆慎度之事就算我将其尽数禀呈,也无法真的撼动他的根基,到时朝中我势必会用些手段......”具体如何,他不预细说,他只道:“民间我需要钟兄帮我做一事......”
说着他微微靠近些,低声予钟岐云说了计策,
没想到谢问渊突然提到这个,钟岐云皱眉:“我帮你也不是为了这个......”
“好事?啥好事?”钟岐云被说得一怔,见谢问渊似笑非笑地瞧了过来,他忽然想到刘望才那厮,面上蓦地一绿,急忙解释道:“是不是刘望才瞎说什么了?!你先听我说,我和陆家那女儿没有一点关系,更是不可能娶她,这辈子都不可能!”
谢问渊不置可否,只说道:“钟兄也不必这般抗拒,成家立业早晚之事,陆家虽然家业算不得大,但家族延绵近百年,人脉、手段皆是有的,若能和......”
“......”
谢问渊闭了闭眼,许久才说道:“钟兄这是何必......这世间之大,美好的女子之多,你尚未全部见过,又怎么知道往后还会不会遇到更为心爱之人?你又何必执着于这样一个人?”
屋中的寂静渐渐蔓延,许久许久,谢问渊才出声道:“是我妄言了,钟兄情深义重,那是好事,而你心中那人能得你这般喜爱,自是他......她的幸事......”
”啊?哦,对!”钟岐云笑道:“问渊兄想到什么好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