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死?难道你们还没死么?哦,对,你们是人?
你们……?
可是实际情况是,这对面的家伙不比我好到哪里去,他似乎更惨一点,接近崩溃的边缘,我问他怎么进来的,死活不说,问他多少人在里面也期期艾艾的不明言,等我佯作转身走的时候,他看到了我身后的那只披甲怪猫,突然叫住了我:“你是赵家人吧?怎么才来?”
我吃惊的看着这一切,准备用手去摸,谁知道这小子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,连连摇头:“师兄不想要手了?”
这个小伙子厌恶的看了一眼我的邋遢相,好奇的问:“你为什么不能给我开?”
“你先让河间王家的人把幻术撤了,然后我看清楚这是在哪里,再给你说怎么开这个鲁班轮锁?”
那小子脸色猛地一变,一扫刚才的怯懦之像,鹰视狼顾:“谁说这里有河间王家的幻术?”
我强撑住身体里软绵绵的感觉,刚想嘴硬两句,好吓唬住他,就听见身后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:“除了他老叔我,还会有谁?”
恍惚间就见围在我身边的这些人身上开始慢慢的退掉身上的衣服,像溶化掉的蜡烛一样一件一件退去,而且老钟,老苗的脸也都开始变化,脸上的肌肉正一条一条的往下脱落,他们冲我说话的声音就像坏掉的留声机那样带着迟滞的回声:“说话啊,小娄,说啊,你爷爷教你开这个盒子的方法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