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琛揉着眉心，桌子上的手机忽然想起，“怎么了？”

电话那头的陆斐言，听得出顾北琛的疲倦，很小声地问：“你在忙吗？”

他从哪里学会的这种土味情话？

“家里的地暖不热？”

顾北琛靠在办公椅子上，颇为担心，“给物业打电话了吗？”

“你就没什么给我说的么？”

“说什么？”

于是故意地问了句，“那个是什么？”

顾北琛心里一惊，难不成季晴晴那个贱人，私底下去找了阿言？

“传票的事情……”

陆斐言顿了顿，“你也要瞒着我，对不对？”

“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
“阿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