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权道:“粮食乃立国之本,怎么能听之任之,不加以强制措施呢?”
黄权屡谏不听,出门长叹:“益州危矣!”
其实能够看穿蜀锦背后危机的,又岂止黄权一个人?
法正对好友张松说道:“永年你现在是主公身边的别驾,怎么不劝劝主公呢?”
张松冷笑道:“黄公衡苦苦劝说他都不听,我又何必自取其辱?”
张松问:“孝直所言极是,唉!”
李奇道:“那庞羲割据巴西,似乎并没有扩张的心思,他如何肯去打汉中?”
李奇“嗯”了一声,忽然问道: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庞羲问:“孙德以为如何?”
李福笑眯眯的看着庞羲,心说你咋想的我还不知道吗?
庞羲被李福笑得心里发毛,问道:“孙德何故发笑?”
李福道:“庞太守与刘益州是姻亲,刘益州也对庞太守委以重任,奈何时至今日,双方却开始相互猜疑,岂不是给了外人可趁之机?”
庞羲叹道:“我欲向主公表忠心,孙德认为应该怎么做?”
庞羲问:“那你图什么呀?”
老子豁出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