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生后辈在你身旁,正恭敬地听你满嘴喷粪,有人用暗器打来,你连护他之能皆无,你想,
他会跟你去剥狗吗?幸亏是我,要是敌人,楼儿岂不受伤倒地,你的老脸又往哪儿搁?”
特别是对武大人私查魏忠贤的罪状,魏阉已有所闻,并且讳莫如深,所以才有迅速查抄
大家一致认为,武府内书房必有武大人所录魏阔的十大罪状,必须抢在魏阉之前把它找
到,尽快见五皇子面陈一切,一来澄清事实,为武大人洗雪沉冤;二来使信王早有戒备,以
精细异常,这种重要的的东西岂能随手乱放?
第一页翻起,忽然发现字里行间夹有批注,字迹有大有小,大字第一字是个“不”字,再顺
小字一找,正好是一句“臣冒死陈情”,知是父亲起草的底稿,忙揣在怀中,正想离开,忽
武凤楼刚飘身来到正厅局面,忽听武忠大声嚷道:“深更半夜,岂容尔等擅入!”知道
武凤楼心中一急,迅速绕到屏风后面一看,只见武忠已被击倒在地,出手者是一个黑衣
隐身匾后武凤楼刚刚藏好,忽见火光一闪,已有八名兵勇高挑八盏气死风灯,分两行可
武凤楼心中寻思:“这个所谓的小爷是何等人物,怎么连大名鼎鼎的燕山八魔都对他这
等崇敬?”微微探头一看,只见又有二十名锦衣卫士向两边一分,紧接着两名黄衫老者昂然
这两人一个骨瘦如柴,一个胖如圆球,年纪都在五十岁以上;一色的赤手空拳,不过行
武凤楼心中不由得暗暗奇异:凭这么一个文弱书生,别说八魔中的钱二年不该对他这么
尊敬,就是那两个黄衫老者,又怎么会屈作他的随从呢?
武凤楼正自狐疑,猛见两江水陆提督府的幕僚常省时,毕恭毕敬地走进正厅,面向少年
那少年书生沉吟了一会儿,吩咐道:“常先生,劳你驾在内书房多找几遍,不要漏掉一
那常省时骤然一怔,吞吞吐吐地说:“属下理当效劳,只是,我一人在以……”刚说到
武凤楼一股怒火直撞顶梁,不敢移动尸体,只默默视道;“大伯,你为我家尽到了心,
说着话,迅速封闭了常省时的几处穴道,右手一提,刚想出门上房而去,猛听一个干哑
武凤楼心头一颤,知道中了那少年书生的“垂钩钓鱼”之计,已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,
右掌一挥,震开了窗户,一个“乳燕穿云”,跳出内书房,双脚尚未落地,一股劲风已从右
说道:“朋友,你走不了啦!”
武凤楼斜跨了一步,扭头看去,东墙下站着那个胖如圆球的黄杉老者,正好形成前后夹
那胖老者嘿嘿一笑说:“小子,看你不出,一个官宦人家的贵公子,竟练成了这么一身
武凤楼因自己的冤家对头是一人之下,亿万人之上的九千岁魏忠贤,怕给师门带未巨大
胖子面色突变,厉声喝道:“小辈,你想找死!”
黄衫胖子气得浑身乱颤,双掌徐徐上提,浑身肌肉隆起,刚想奋全力一击,瘦黄衫老者
兄弟二人在武林中享有盛名,厉害非凡,如今,这夏侯双杰竟甘心作为那少年书生的随从传
武凤楼尽管内心非常紧张,表面上还是谈笑自若,不能不令“铁指裂石”夏侯耀武暗暗
笑说:“朋友,象你这样的年龄,胆敢在夏候双杰面前叫阵,冲着你这份胆气,就不能不令
又能高到哪里?刚才窗外偷袭只用了五成力道,哪知这一掌提到了七成功力,却只把武凤楼
震返三步,而自己也后退了一步,不由得脸上一红,原式不变,右手一划,左掌骤然向武凤
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突然,西厢房上有人呸了一声:“夏候老儿,你怎么竟欺负一个初
凝神一看,原来击向他二人的竟是两具尸体,落在夏侯耀武眼前的是三魔孙三元,落于夏侯
在夏侯弟兄微一怔神的当儿,武凤楼的身边已出现了一个矮小的人影,低喝了一声:
二人刚蹿上正房,武凤楼想要头前带路逃出武府,矬金刚窦力急切地说道:“孩子,你
心神未定,铁指裂石夏侯耀武已哈哈一笑说:“我道是谁有这么高的身手,原来是窦二
俩都是一身一口,浪迹江猢,你又能其奈我何?二大爷今天倒要称称你们的裂石开碑拿到底
话未落音,身躯已然扑近,双拿一合一分,两只怪掌一拍右肩井,一砸太阳穴,掌风凌
夏侯耀武焉敢存丝毫轻视之心?身躯一坐,马步一稳,刚想使出全力猛接这两掌,哪知
哪知矬金则根本无较量之心,逼得二人手忙脚乱唯图自保之后,窦二侠一声轻啸,已飞
武凤楼刚想向小洞钻去,忽听一个清朗的声音厉声责道:“人家已经走远,光骂大街,
顶什么用……”听声音甚熟,注目一望,只见从正厅左侧,脚步潇洒地走过来一个年轻的书
武凤楼正在惊愕不已,猛见夏侯弟兄抢步上前,弯腰搭躬,齐声说道:“属下无能,致
那少年书生微微一笑道:“夏侯侍卫,尔等确信武凤楼已经逃走了吗?”
那少年书生手中折扇“啪”地一合,脸色也阴沉了下来,说道:“怎么?你连我的话都
不相信了?”
夏侯耀武陡然一震,单膝点地,连声说道:“属下愚顽!属下该死!”那书生将折扇一
那少年书生有意无意之间向假山方向扫了一眼,面容又和缓了下来,和声说道:“夏候
逃出我的手心!”
说到这里,突然面容一凉,用手往假山一指说:“如果我没有看错,假山内藏着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