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要去山里打些柴……”陆芸花先是下意识想,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,她病得突然家里也没壮劳力,是谁帮他们砍地柴?
等他洗漱回来,陆芸花一边搅着麦粥一边问:“阿弟,这柴是哪来的?”
“这是……”陆芸花愣住,耳边碎发被风吹着扫在脸颊边,痒痒的,她挠了挠脸颊:“这柴是什么时候送来的?我起得早,怎么什么也没听见?”
“芸花?怎地穿这么少便出来了?”
“风寒好了吗?”
等他们走了,一个婶子犹豫了片刻还是说:“现在比以前好!”
转而轻揽着陆芸花的胳膊,语气有些郑重:“芸花,你秦婶说的理是对的,但若是有什么困难就和乡亲们开口,叔叔婶婶肯定帮你,不要自己扛着,知道吗?”
林婶问:“家里还有茅草吗?”
路上聊天陆芸花说起木柴的事情:“我心里十分感激,但他未曾留下名字,也不知是哪位乡亲?”
林婶想了想:“我们村乡亲都不错,你的柴是什么样的?”
陆芸花一愣,脑海里并没有这个人的记忆,困惑地问:“卓猎户?”
陆芸花看着面前的大鲢鱼,把袖子挽起来,准备把鱼做了给三位长辈带走,人家来帮忙总不能连一顿饭都不给管罢!
在调味料格外缺失的时候怎么做鱼最好吃?在冬天冷飕飕的时候吃什么最舒适?
显而易见,所有的条件综合在一起,一个名字呼之欲出——
是哪里呢……
到底是哪里呢……
她脚步一顿,直勾勾的眼神从厨房拔/出来,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边,好在没有真的有什么流下来,勉强分出几分精神问:“你们三个这是作甚?”
秦婶听她这么问,板着一张脸冲她摆摆手,声音放得极小,生怕打扰了什么:“闻到了吗?芸花不知道在做什么,肯定是极为难得又复杂的食物,你小声些不要打扰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