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暮蝶瞪眼看着他，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？！”

凌霄转眼看着她，她的模样就跟要被人遗弃的小孩一样，“你胡说什么呢？”

凌暮蝶怔了一刻，知分知寸？

她将所有的爱全部给了他，他却动分寸来将它们切割？

如果那是属于他的社交，她也开始质疑，这份分寸会到哪种地步！

凌暮蝶真要笑出声了，几乎拿出甩开展扬的力道扯开了凌霄，“如果我对你没有一点用处，你就会不要我，是吗？”

“她说什么？”凌霄蹙着眉，凌暮蝶没有理会直直朝着家门口走去，

舔视着的小耳垂已经红润得发出光泽，凌霄低声在她耳边道，“暮暮，你还是很心疼我的，对吧？”

凌霄只是笑，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消失，然后起身弹了下身上的尘土，刚刚的头昏欲裂似乎减轻了不少，刚刚的某一时刻凌暮蝶真的如夜间的精灵一样，她脸上的那份纯是他用了三年都无法磨平的，他说不出这种倔强是好是坏，而他又能守着这份纯到什么地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