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!姑娘!”
见冬菊跑进来,顾焕怡连忙扔了手里的绣品站了起来,急问道“我听到动静了,可是有谁来了?是不是媒婆子?”
“是,长公主还抬了许多礼来!可…”
“不用说了,我自己过去!”
“诶,姑娘!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顾延霍敲了敲腰间的剑柄“二姑娘不是在受罚吗?”
顾焕怡挣开小厮的禁锢,期期艾艾的看向柳子戚,腻人的道“王爷!”
柳子戚见了她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,更是忍不住求情“母亲!”
“怎么?本宫刚给你定了个正妻,你就要当着正妻的面寻花问柳了?你个孽障,还不收心,岂不是对不起顾四姑娘,还要本宫为你向顾四姑娘道歉不成?”
“笙儿,怎么样!”
顾予衡吃瘪,顾焕妍倒是在一旁笑了个前仰后合“哈,三哥就别丢人了!这对联贴到门梁上,要被父亲和叔父笑死了!”
“有本事你来写!”
“笙儿教你,大哥哥想写什么?”
晓得顾延霍要写的是那句,便伸了手,想圈住顾延霍握笔的那只手,男人一颤,仿佛被击中一般,一种不太正常的感觉流窜起来,而顾予笙却一心扑在如何教男人握笔,因为自己手小实在带动不了他的大掌,于是换成了自己握笔,顾延霍将自己的小手圈了起来,这才能写出个字
顾予衡有些羡慕,看了一眼,道“你俩这是写对联,还是写情诗?”
“笙儿,以后离你大哥哥远些!”
“为什么呀?”
“……”
顾予笙的小脸浮现出大大的疑惑,顾延霍不是她的哥哥吗,有什么目的不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