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什么呢?会比她未婚夫被她的前情敌给睡了更糟糕的事吗?
“你举着一枝花/等着有人带你去流浪/你想睡去在远方/像一个美丽童话/那本书合了又开飘落下梦想/我们俩合了又分像一对船桨……”
南澄呛水,咳嗽不止,惊叹:“你们顾家到底涉足了多少产业?”可怕的资本家!
顾怀南的心里动了动,抬眼看向南澄,轻启唇道:“你是不是看多了‘心灵鸡汤’啊,什么‘别人都只关心我飞得高不高,只有你关心我飞得累不累?’”
“你去哪儿?”
“你这个变态禽兽神经病你去死吧!你不是说会保护我吗果然都是骗人的你明明就是想害死我吧……”
怎么会忘记呢?誓言啊,不就是说的人很容易忘记,听的人却常常想起的怪东西吗?
顾怀南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顾怀南没有说话,他捧着南澄的脸,亲了亲她的额头,又亲了亲她的眼睛,像是喃喃自语,又像是反问道:“先背叛的那个,难道不是你吗?”
二十四岁,那么二十四岁的今天,他们的重逢,是为了那个破碎的故事有个美好的结局吗?
“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