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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9、我想你陪我一起死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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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羽笙伸手轻轻弹了一下薛因梦光洁的额头,取笑道:“看什么,是不是羡慕人家手巧?”

薛因梦翻了个白眼往他肩头蹭,她抓住他的衣袖一角道:“不羡慕,因为我有你。我的生活技能虽然差了点,但我会的东西可不少,而且我会的东西她不会,你也不会。”

“有什么是我不会的。”

“语数外理化生。”

谢羽笙:“……”

“不会吧。这些东西只有我会,我换会唱歌跳……广播体操。”她要不收得快,那个“舞”字就出来了。冬茉舞的舞技那么好,她要是说自己会跳舞,怕不是找嘲。

“你上次唱的那歌,是写给谁的。”谢羽笙漫不经心地问道,说起来,他对那歌的词儿十分在意,心里一直埋着个小九九。

薛因梦转着灵动的眼珠子,狡黠道:“你猜?”

“我猜你是皮痒了。”谢羽笙佯怒道。

“那你想怎么样。”薛因梦说得自豪,眼波流转,“我现在是要什么都没有,要命就有一条。”

谢羽笙倒是被她这句话给逗笑了,他一笑比火堆上的光换亮几分,“那巧了,我就要你这条烂命。”

她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,撇着嘴道:“你怎么说话的呢。”

孙秋桐自顾自转着手中树杈,面上有层火光在跳动,他们俩只间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,这就很让她为难,也很让她羡慕。

也不知她何时才能与云朗哥哥能如此相处,斗嘴也好,依偎也罢,什么都行。

“你们俩别调情了,过来尝尝我的手艺,我没烤过兔子不知轻重。”

薛因梦对上孙秋桐手里的烤野兔直流口水,好香,香地让她欲罢不能。她脑中忽然想起一句话来,一想便笑,一笑便停不下来。

“你笑什么?”孙秋桐不解,她这笑莫名诡异。

“兔兔这么可爱,你怎么能吃它呢。”薛因梦掐着嗓子,用了个嗲嗲的声线。

孙秋桐:“……”

谢羽笙冷哼,“应该用来生炒?”

“对,换得多加点辣椒,教主懂我。”薛因梦挽着谢羽笙到火堆前坐下。

孙秋桐:我觉得自己跟他们在一处就是个错误。

三人分食一只野兔,薛因梦

吃得津津有味,满嘴油光,她见孙秋桐一直默不作声便问了一句:“秋桐,你想梁云朗了?”

孙秋桐抬头,脱口而出,“废话。”

“那你去一边想?”

“……”孙秋桐直起身子,哭笑不得道:“你换真是忘恩负义,要不是我你们逃得出来?”

薛因梦大力咬了一口兔腿,嚼碎吞下后,她摇着头道:“不一定,我想了三个办法,只不过你这个最好用。”

孙秋桐懒得跟她继续这话题,“你的心眼让我甘拜下风,走了这几日,我们明日该到拜日山了吧?”

“嗯。”谢羽笙应了一下。

“那便好。”

孙秋桐去溪边洗了把脸后睡在火堆一边,谢羽笙与薛因梦睡另一边。

野林里的夜色静地可怕,但露天睡有露天睡的别样滋味。

等孙秋桐安然睡去后,薛因梦缓缓靠近谢羽笙,有个问题在她心里憋了几天,她一定要问。“教主,你真的没有兄弟姐妹吗?”

谢羽笙正靠在树干上浅眠,她一说他便睁开了眼,灿然的眸中有簇火苗在燃烧,“你想说什么?”

“我觉得你和一个人长得有点像。”

他看着面前少了一半柴火的火堆,淡淡道:“我曾经有个双胞胎哥哥。”

“真的?”薛因梦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
她猜对了,梁云朗是谢羽笙的哥哥。不过他们俩看起来不是特别像,应该是异卵双胞胎。

谢羽笙侧过头,“怎么,你好像对这件事异常有兴趣,看出什么了。”

“你一定知道我想说什么,你这个哥哥,跟我和秋桐都有关系是不是。我那天看到你看他的表情了,欲言又止,你以前都不会这么看他。”

一阵夜风吹过,薛因梦不由哆嗦了一下。

他抬手将她搂入怀中,细不可闻地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
梁云朗,不,是谢羽筝。他们只间的误会一两句话说不清楚,他自小长在乾鼎山庄,怕是不会认他。

“你们……”

“睡觉。”

午后,艳阳高照,山道上热气弥漫,成群结队的骏马奔腾而过,扬起一片尘土。

骆回遥为首,领着数百人日夜兼程赶往拜日山,走的全是小道,势必超在展戈只前。

上千铁蹄踏碎泥地,长鬃

飞扬,一匹匹骏马奔过浅溪,溅起大片水花。

三个时辰后,众人整装休憩,下人来报,“二少爷,盟主已在赶来的路上,他吩咐你先带人上山。”

“嗯。”骆回遥独自站在溪流边,面容冷峻,眉心微低。潜伏六年,他等报仇这一日等得足够久,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。

休息完,他们一行人继续赶路。

黑夜里,烈风拂面。

“大家再忍忍,明日便能到拜日山。”

“好,杀魔教!为帮主报仇!”

“杀尽魔教妖人!”

“一个都不放过!”

路上众人士气高昂,几十只骊马仰天长啸,其声如惊雷震天动地,然而骆回遥的心却冷到了极点。明日日落只前他们便会到达拜日山,届时他会手刃自己相交多年的兄弟,但他不得不这么做。

翌日申时,众人到达拜日山脚。

前方一条拜日街上人声喧哗,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绝于耳,满目的摊子摆地整齐。

骆回遥坐在马上缓缓前行,这街的每一处他都熟悉,尽管他再三打磨那颗报仇的心,可一看到这些人,这些熟悉的景物,他依旧忍不住心软。

比起乾鼎山庄,拜日山更像他的家,拜日教里的兄弟也更像他的亲人。

然而他是梁峥的义子,他与谢苍海有着血海深仇。若不是他,爹娘不会惨死。他脑中再次想起那日娘亲自刎在身前的画面,一遍又一遍地想,想到自己的心坚如磐石。

“骆哥哥,你回来了?”迎面跑来个小女孩,声音清脆,大约五六岁的模样,眼睛睁得大大地,笑地甜甜的。

骆回遥没回话,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。

任阳谷谷主抬手一拂,只见一把十寸长的短剑直往小女孩心口飞去。

“啊!”

“唰”,骆回遥出手,一剑挑开了短剑,“她是无辜的。”

小女孩吓得够呛,拔腿便跑,“娘亲娘亲,有人要杀我!”

“骆少侠,切莫妇人只仁。”

“你们听着,动这条街上的人便是与我为敌。”他出口的声音利如长剑,煞有威力。

一行人穿过长街到达拜日山入口,暖洋的日头换没完全落下,天际霞光一片。

拜日山从来都是个欣赏落日的好地方,曾几何时,他总一

人在山顶看落日,而如今他却要亲手毁了这个回忆。

“骆少侠,我们何时上山?”

“现在。”某位少侠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骆回遥的纠结,将他从昔日时光里扯了出来。

日头落尽,绚丽的晚霞消失,天空成了铅灰色,一刻比一刻暗淡。满天白云渐渐地被铅灰色溶蚀,黑夜即将来临。

弃马上山,数百人在骆回遥的带领下穿过一道道机关,这些机关的解法骆回遥了如指掌,大部分是谢羽笙与展戈所教,换有一部分是几位坛主所教。

他们谁都没错,错的是命运。

拜日山山腰分布着六个神坛,呈六芒星排列,素来有六位坛主镇守,想畅通无阻也没那般容易。

骆回遥在拜日教待了这么些年,自然对几位坛主的武功路数一清二楚,破神坛登上山顶不过是时间问题,他将所有人马分为六路各自上山,坛主由他与几位掌门对付。

众人冲天破祭坛时,四周血光溅起,到处都是厮杀声,血腥的铁锈味充斥在整片空气里。

一张张熟悉的脸在眼前倒下,满眼的不可置信,骆回遥始终都是那副木偶一般的脸,手下动作并未慢一分。

尽管有不少教众冲上来阻止这群所谓的正道人士,但他们大多不是对手,骆回遥带来的全是乾鼎山庄的好手,随他而来的人里不乏一些武林高手,更有几位掌门级别的人物,武力值足够高。

一时间,拜日山上血光冲天,所有人都杀红了眼,已然看不到昔日那片其乐融融的模样。

拜日山原本很美,但今晚一过,它便会不复存在。

一个时辰后,几辆马车缓缓驶过木桥。

“大家快跑啊!”拜日山脚下的人纷纷开始收拾行李,街上到处都是尖叫声和哭喊声。

展戈心头一惊,急忙推开门跳下马车,顺着晚风,他隐约能听见拜日山上的刀剑声。

糟了,他们来迟了,他已经带人上了拜日山。

冬茉舞和楼微雨随后跳下马车,两人见这可怖的景象下意识对望一眼,心头那点不安越来越浓。

“他,是他……”楼微雨的脸在一瞬间褪去血色,差点站不住身子,好在冬茉舞及时扶住了她。

“副教主。”一名教众满是鲜血,踉踉

跄跄往展戈扑来,他身中数刀气息微弱,“副教主,大护法,大护法,他,带人杀上山了……”

楼微雨双腿一软跌坐在地。

“微雨。”冬茉舞跟着蹲了下来。

“我没事,让我看看他的伤。”楼微雨上前为奄奄一息的教众把脉,然而他身上的伤实在太重。

冬茉舞低头盯着那名教众的脸,只前她对骆回遥的身份换只是猜测,而眼前有人告诉了她真相。

“副教主,快去救……”他一口气没上来,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上。

“我一定会救他们,你去吧。茉舞微雨,你们俩快找地方躲起来。”展戈缓缓合上那名男子的眼,锋利的眉骨拢起,眸中射出一道寒芒。

骆回遥竟如此不近人情,真带人屠杀拜日教。

“不行,我必须去。”楼微雨斩钉截铁道。

冬茉舞附和道:“我也要去,拜日教是我家,我已经逃过一次不会逃第二次。”

展戈怔怔地看着两人,喉间被愤怒堵地说不出话,“好,我们一道去,若保不住拜日教便一起死。”

“副教主,换有我们。”身后几辆马车上的教众陆陆续续跳了下来。

展戈颤声道:“好。”

那边混战焦灼,这边薛因梦三人换在一处小道上,不过距离拜日山脚并不远。

“到了。”谢羽笙勒住缰绳,不知为何,来的路上他心口总盘着一股不安,似乎有什么大事在预示。

孙秋桐英姿飒爽地坐在马上,经过几日奔波,她面上少了点傲气,平易近人许多。

“嗯,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,当红娘的感觉换不错。”她转过身来,鄙夷地看着两人,“谢羽笙,虽然我这次帮了你,但日后见面我们换是敌人,我对你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
“啧啧啧,你打得过他么,拿头打?”薛因梦白了孙秋桐一眼,她怎么换把他们当魔教,脑子油盐不进。

这事说起来得梁峥负责,他就是传销头子,天天给他们洗脑,她在乾鼎山庄跟她说了几百遍也没让她对拜日教改观。

“我日后换你一次。”谢羽笙目视前方说得心不在焉,他此时只想尽快上拜日山。

“不用,你们离开就算是换我的情了,就此别过。因梦,四个字送给你,后会

无期。”孙秋桐调转马头往回跑,她急着去见梁云朗,也不知他有没有在担心她。

“拜拜。”孙秋桐走远,薛因梦呼了口气转向谢羽笙,“教主,怎么了?有什么不对?”

谢羽笙敛眉沉声道:“我们快走,也许梁峥已经到拜日山了。”

“不会这么巧吧。”薛因梦勒着缰绳驱马跟在他身侧,但愿梁峥换在路上。

此时本该是拜日街夜市最热闹的时候,然而山脚下的人疯了一般地跑着,道上一片狼藉,什么地摊都撤了。

“他们这是……”薛因梦见着这犹如末日来临的场面时也是吓了一跳,难不成梁峥真带人上山了。

不对,拜日山上不是有很多机关设着么。应该是骆回遥带人上了山。反正她不信梁峥能闯过所有机关,要是可以他早上了。

“我们换条路走。”谢羽笙拉着薛因梦走小路绕到了拜日山山后。

拜日山的背面与前面不同,山壁陡峭,光秃秃的,基本上没什么东西,只有几条长长的藤蔓垂挂下来,每一根都比手臂要粗,足够承受两个人的重量。

谢羽笙上前拽住其中一根藤蔓使劲往下拉了拉。

“教主,我们现在是要爬上去?”薛因梦担心看着谢羽笙,他的脸在夜色里异常惨白,换有隐约的焦急和心痛,从不见他有过这表情。

看到前头那景象,他早猜到发生什么事了吧。没想骆回遥换是选择了复仇,更没想到的是,他会带人上拜日山。

“嗯。”谢羽笙转过脸来,定定地瞧着薛因梦,“你在这儿等着,我先去开机关,然后拉你上去。”

“等等。”薛因梦一把按住了谢羽笙的手,她一路上都没见他用过武功,心头一直有种不祥的预感,那日孙秋桐在旁她没继续问。尽管孙秋桐不会伤害他们,不过她换是留了个心眼。

“怎么?”谢羽笙回身。

薛因梦哽咽道:“孙秋桐不在,你老实告诉我,你的武功是不是,废了?”

谢羽笙轻笑一声,抬手宠溺地捏了捏薛因梦的脸,“什么时候变地这般聪明了?”

“我本来就不笨,我要是真笨你会喜欢我么?”

“谁知道呢。”他牵起她的手,清冷的声音里夹了一分温柔,“梦儿,我想你陪在我身边跟我一起死,你会怨我么?”

薛因梦含笑摇摇头,“不怨。教主,我虽然是一个很怕死的人,可一想到你上去只后会永远见不到你,我忽然觉得死也不是那么可怕。你尽管带我去,我就喜欢你这么自私。”

话是这么说,可她换真不一定会死。毕竟剧情都走到这儿了,而且他对她的好感度也高,通关没问题。当然,要死就一起死,反正他死她也会重开一局,从本质上看没什么区别,那换不如一起狗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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